‘我们都被催眠了’,这玩笑般的话语成为了一个契机,或者说一个借口——羽那兴致勃勃地玩起了和甘奈一样的‘游戏’,更为大胆的性格以及在男女关系上的缺根筋,却让这胡闹似的‘游戏’变得难以停止下来。
“好姐姐好姐姐!我错了,玲儿知错了,你带几个人都可以,别晾着玲儿不管……”
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虽同为法律专业,但毕竟细分领域不同,再加上长期浸淫于央企的低效低能机制下,我未必能够给妻子提供非常专业的建议,只好在心理上尽可能的安慰她,别把工作看的太重。
原来,下午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来到家教中心,为她自己18岁的女儿找一个辅导物理的家教。
咦!卧室内的大床上空空的,并没有一具滚烫的娇躯等着自己,何力一腔热血顿时凉了下来。
院,找個熟人倒更容易保密吧,可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啊!想著想著,我自己跑到宣傳欄前去看了看。